“人们过世而他们(家人朋友)不能释怀” ——建筑并不能改变这一点,但是建筑能提供一个安息的场所和一个沉默的空间。从吉萨和萨卡拉用作墓地的金字塔建筑可看出,虽然石头再沉重,也比不过艰难时期的人们对永恒的信念
每个人生的最后都是未知数。就算教堂或者寺庙也不能给逝者一条通往虚无或极乐的道路。考虑到如何具体表现死亡既是一种解放也是一种必要结局,(我们考虑到)马格里布清真寺的强度和质地可以胜任。而在这座大型建筑纪念碑中间,(我们选择了)设计一个意大利式的封盖广场:这样以来人流不但可以在此聚集,成为互相情感的催化剂,他们也免被风吹雨淋。在这个有5000年 “未来“的厅室中,我们从这些两端发光的柱子能悟出堆叠黏土和太阳光线之间的玄妙对比
一个可以容纳250人,另外两个各50人:这些礼堂简单来说就是裂钻石 (split stone)制的盒状体,开口朝向板条作框的玻璃:离开的灵魂、棺材和骨坛都已向光之界限启程,与天堂、白云和树木合为一体
不像其他任何的建筑——就连在伯恩的联邦德国历史博物馆或者在柏林的德国总理馆也不例外,此火葬场代表了建筑师坚固的信念。一个空心的、无缝的石制主体:50 X 70米的平面规格,入地表10米深,立地面10米高,代表的就是一种对几个空间建材协调性的坚持。用奥地利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LudwigWittgenstein)的话来说就是 “建筑树碑立传、令人叹为观止;如果没有东西可以歌颂,那就也不会有建筑。” 这座建筑结构显扬建筑学的本质,歌颂空间(的重要性)以及在光照下沉寂的墙壁